柯文哲:从医到从政,我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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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只要政治(社会)土壤合适
医生做社工(其实不是从政)是很有可能做好的
也就是完全切割延续的政治纠葛 用工程学的思维和模式来治理社会 柯医生有很大的赢面 但很可惜 不适合这星球的大多数地方

 

以下是原文:

 

柯文哲:从医到从政,我的初心

2015-02-14 经济观察报书评 经济观察报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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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

 

 

 

提笔写书的此刻,离二○一四年底台北市长选战只剩几个月,在日日奔走忙碌的行程中,我还是想书写,记录下我人生重大转折的这些时刻,我为何从一个救人的医师、一个世界级的重症医学专家,转身就投入陌生的选战?我想写下对一座城市的愿景,写下从医到从政,这一路上的点滴。

 

 

人生中的重要转场

 

 

我常说,人生都是意外,像投入选战也是。我本来是个台大医院的医生,二十多年来都在台大医院工作,后来因为人生的际遇,让我第一次有机会抬起头来看看台湾的社会、抬起头来看台大医院以外的环境。我从小是天之骄子,长子又是长孙被受疼爱,书更是念得好,考上台大医学院、当上台大医院医师,再到建立傲视群雄的叶克膜团队、更完成原本窒碍难行的台湾器官捐赠移植登录系统与器官劝募系统。

 

但这一路顺遂的人生,在二○一一年台大爱滋器捐事件后起了波澜,虽然整起事件以我一肩扛起全责落了幕,但事件之后让我开始深入思考一些问题:“到底我们要留下一个什么样的台湾给下一代?到底台湾要这样继续烂下去,还是应该寻求一个改变的机会?”而我的个性本来就是不说假话、实事求是、具有大刀阔斧改革的魄力与执行力。于是,慢慢地我周围开始有人发出要我参政的声音,但我父亲一听到我可能参选,吓得立刻从新竹坐客运上台北来找我,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我在二二八事件中失去了父亲,我不想再失去儿子。”

 

我明了父亲不愿我淌政治这滩浑水的心情,但是,自从我表明参选意愿,从李登辉到陌生路人,我一次又一次感受到人民的期望,让我的使命感愈来愈强,也更加坚定了我参选的决心。这种决心强到让一个五十五年来以父为尊、鲜少忤逆,且一向都是父亲最得意的好儿子的我,不顾父亲的反对,一心只想著,怎样才能改变台湾的现状?燃起了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心!


柯文哲在Ted上的演讲

 

我这辈子的经历中,每一份职务都是在最成功的时候交棒,从来没有享受过丰收的成果。但我就是这样,对于辛苦打拼得来的成果不留恋,转换跑道的牵挂才不至于那么重;否则,一个世界级医学专家,如何放弃过去拥有的功成名就去参与陌生的选战?

 

有人问我:“是不是因为台大医院爱滋器捐案遭受到不公,才被逼到出来从政?”其实我当然可以选择不从政,继续在医院里救人,可是,谁希望台湾继续这样下去?于是,我在二○一四年二月十七日早上八点,值完大夜班的我,脱下白袍挂在墙上,走出台大医院的那一刻,就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转场。

 

 

意外的人生,人民的寄望

 

 

对我来说,投入政治,其实就像是换个工作而已。我三十多年来没有换过工作,只在中山南路的两边走来走去,履历表也只有两行,都是台大医院的医师职务。对我来说,投身公共事务领域,我的心态没什么改变,只是走到不一样的工作环境;或许对其他人来说,转换跑道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但对我而言,长期以来管外科加护病房、急诊这种科别,平时就需要承受非常大的“不确定性”,也早就习惯“明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特殊状况”,所以,转换跑道这件事说起来一点都不是大问题。

 

虽然我并不恋栈过去的成功,也不畏惧中年才转换跑道的未知,但在参选的过程中,我倒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民众殷切的热情、和热烈的盼望,民众握着我的手说:“柯医师,为了我们,你一定要赢啦!”眼前这人紧握着我的手,一脸严肃、彷彿传达的是一件天大的事,我突然有种很想哭的冲动,感受到台湾话所说的“寄望”,很多人把他们的期待寄托在我身上。

 


柯文哲的竞选广告

 

台湾社会需要改变!台湾政治最大的问题是蓝绿恶斗、党派恶斗,如果要走出过去蓝绿对立的恶性循环,一定要有人打破蓝绿或超越蓝绿,应该要有一次机会让台湾人民相信,台湾的政治不应当被蓝绿所绑架。我对自己的使命感在一次又一次的过程中愈来愈强烈。不过,真正催生“柯文哲参选”的人应该是庄瑞雄,因为那时候民进党还找不到台北市长人选,他被媒体逼急所出的奇招:“找柯文哲来选!因为他与人为善,救过很多国民党‘大咖’。”

 

当我二○一四年二月向台大请了长假,真正投入选战的几个月内拜访了多人,逐渐有些感想:其实政治没有那么困难,找回良心而已。因为在台湾社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其实我们都知道,只是在台湾,对的事情没有办法做,而错的事情一直在做。因为从当一个医生的角度看台湾今天的政治形势,我在思考一个问题:“能不能回到最初衷?”

 

应该这么说,我当一个医生,在做CPR的时候难道会因为党派的政治立场不同、而有不一样的抢救力道吗?当然不会!我面对病人,我只是回归到一个很根本的问题,他就是一个人、需要治疗。因为这种个性,所以当邵晓铃需要帮忙的时候,我去帮忙;连胜文需要急救的时候,我去急救;阿扁有病的时候,我一样去医疗。我常在想,台湾的政治是不是能够回到一个把人当作一个中心的本质来看待?暂时抛去蓝绿,让台湾社会有一个重新开机的机会。

 

过去,我在台大医院做了很多计划都很成功,叶克膜是世界上最好的团队、外科加护病房至少一定是亚洲最好的外科加护病房,我当过创伤医学部主任,开创台湾第一个医学点预防住院医学科,而且,台湾是继美国、欧洲之后,拥有世界第三套的器官捐赠移植登录系统的地区。在一次又一次的成功经验当中,我发现自己是有能力去做更多的事,来让台湾的未来有更好的机会。很多人问我:“你为什么要选台北市长?”坦白讲,人生都是意外,当有一天命运把一个任务交到我手中的时候,我还是会很认真去做,希望把它做得更好。

 

 

不一样,所以会改变

 

 

我讲话直白、衣着不修边幅、很俗、待人不热络。天啊!这完全是传统政治人物的负面表列,而我竟然正在竞选台北市长?

 

因为我的口才不算好、说话也不刻意讨好人,因此才特别懂得仔细倾听,以建立彼此沟通的基础与双方信任的开始。很多人忽略了“倾听”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关键。当所有台北市民的声音可被听到的时候,不就是直接民主吗?这就是我主张“开放政府、全民参与”的源头。民主政治不应该只是让选民四年投一次票而已,为什么不让选民天天可以表达意见呢?既然网路发展这么进步,我们就应该开放资讯让市民检验,透过网路投票提供决策参考,并且匡列预算给市民提案,让台北市民的创意与活力进入市政府的运作。网路乡民其实就是社区公民,公民主义的第一步就是透过网路实现。

 

过去我都专心在台大医院工作,所以没有竞选班底,帮我助选的朋友是来自各方的义工。后来我举办海选征人,让有心从事政治工作的年轻人都有机会参与,他们对于选举的创意和想像都很棒!如果台湾的政治依旧被权贵和派系把持,这些年轻人根本没有表现的机会,政党轮替只会变成权贵轮替、派阀轮替,我相信庶民主义可以打破权贵阶级垄断政治。

 


柯文哲自传《白色的力量》

 

我在台大医院的工作,最大挑战就是常常需要在三十秒内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究竟要使用叶克膜这种侵犯性的急救?还是安宁疗护让病人平静地往生?救与不救就在一念之间。这个工作必须理性、冷静、抗压性高,不能有差错,更要考虑人情世故的因素,每一个决定的结果都是一个家庭的悲欢离合。“生死决策”的经验,对于未来我处理台北市政是有帮助的,因为尊重生命、所以也对世间的一切真诚,我重视数据、公事公办,但也不会背离亲情人性。

 

对我而言,这不只是一场选举而已,它更是一场改变政治、改变选举文化的社会运动。有些市民会说:“我支持柯医师,但是台北市的蓝绿板块,你根本赢不了。”但我相信“人因有梦想而伟大”,像我这样的政治素人,不是正在改变台湾的政治、文化吗?这半年来各项民调的领先,简直是过去二十年在台北市未曾发生过的现象。我相信柯文哲可以改变台湾的政治,也希望台北市民相信自己可以改变台湾的历史。

 

 

讲实话,做实事!

 

 

我知道很多人对我讲话直白不修饰、五十五岁才投入选战,而一选就是台湾的台北市长的“柯文哲现象”有很多的讨论。我认真思考过,“柯文哲现象”绝对是不正常社会的产物,为什么媒体喜欢找柯文哲问问题?因为大家都知道柯文哲回答的绝不是假话。这很讽刺!为什么这个社会没有人敢说真话?建立一个不讲假话的社会很不容易,不过,唯有用讲实话来建立一个对的环境,接下来才能做对的事。

 

我跟民进党主席蔡英文见面的时候,她笑说自己是非典型政治人物,过去的人都是典型政治人物,她接着说:“你更厉害!你是非政治人物!”当时我回答她:“从今天开始,由我来定义什么叫真正的政治人物。”“讲实话,做实事”才是新时代政治人物的标准;而我,就是这样的人。

 

历任台北市长曾提过轴线翻转、淡水河曼哈顿,结果呢?只是说说而已。最近又有人提出了台北两个心脏,计划把东区的台北市政府、台北市议会搬全部到西区的台北车站附近再重建,在我看来,这也是讲讲罢了。除此之外,可怕的是提出新生高架桥地下化这个根本是违反常识的主张,如果讲错了,认错就算了,结果却是硬拗。我认为比无知可怕的是死不认错的傲慢态度,因为一旦出事,更难掌握。

 

那么怎样才是好的台北市政?我的想法是这样,要有远大的愿景,然后由下而上进行民意的汇整,由小而大进行市政的建设。到底政府存在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人民服务;老百姓喜欢的做给他,老百姓不喜欢的,把它拿掉。因此,政策之制定,必须是政府说得到、做得到,更重要的是完成以后,老百姓可以感受得到。所以,台北市政的目标,应当是将台北市建设成一个可以安居乐业、适合人居住的城市,而且市民可以感受到幸福感。

 

以前我常常讲:我们要留一个什么样的台湾给下一代?现在我有更积极的一句话:“我们要如何一起努力创造台湾历史的未来?”台北市民,如果你对未来还有期望,如果你对未来还有寄望,我们应该一起努力,改变台湾的历史。

 

本文选自:《白色的力量2—改变成真:柯文哲的城市进化论》

 

 

更正
在昨天的微信中,《台北访书记:书展篇》一文中,“汇集了黄彰健、张玉法、潘光哲老中青三代优秀雪人的成果”,“雪人”应为“学人”。《傅高义眼中的邓力群》一文应摘自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出版的《邓小平时代》。小编在此为个人的疏忽使各位阅读带来的不便在此向各位表示最诚挚的歉意,也希望各位多多监督,您的意见是我们进步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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